“好了。”沈越川的语气变得温柔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们聊聊，行吗？”“你的身材确实不错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要是全天下的男同胞都有你这种保持身材的意识，姑娘们要幸福死了！”

如果他回头，能看见萧芸芸就站在阳台上，默默的目送他的车子离开。“没学会矜持，成语倒是学得不错。”沈越川把手机还给萧芸芸，“你想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，我们就找证据起诉他，让他进去蹲几年。乖，不用你亲自出手。”

“看得出来。”萧芸芸盯着沈越川看了两秒，“就算你没有任何技能本事，光是凭着这张脸，你也能一辈子不愁吃喝。”“……”偌大的餐厅陷入黎明前一般的寂静，所有人都只是等着萧芸芸往下说。

只要能让女儿不哭，他什么都愿意付出。接林知夏的电话时，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，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，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，但是她很确定，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。

可是，他也没有任何希望。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，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，一再强调保密。

这么大的阵仗，苏简安想错过这些新闻都难。当时萧芸芸夸秦韩的那些话，沈越川一直记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