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程奕鸣微愣：“你见过严妍，在哪里？”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“我的助理，”严妍淡声回答，“我怕人手不够，叫她过来一起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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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愣，连忙摆手摇头，“你别跟我说，千万别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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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是什么意思？
严妍乖顺的端着盘子小口吃。
“她总是不吃……”程奕鸣忧心又责备的吐槽。
了。
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闻言，祁雪纯神色转黯：“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，不可思议吧。”
然而，朱莉所说的一样的合同，有关严妍的这一份却写着“代言期间，品牌商有决定代言人演艺活动的权利。”
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